【Nature揭秘】苹果Apple Watch血氧测量误差：健康人群的异常值到底有多严重？

随着可穿戴设备功能的丰富，生活方式设备与医疗产品之间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苹果手表等设备具有许多原本只能由专用设备测量的参数。在38名健康志愿者中进行了对比测试，发现14%的Apple Watch测量结果显示血氧饱和度低于95%，但没有低于92%的情况。研究表明，对于健康人群而言，偶尔出现的异常值不应引起过多担忧。

苹果手表具有许多令人瞩目的功能，其中部分功能已通过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的认证，如心电图（ECG）功能。然而，其血氧饱和度（SpO2）测量功能并未经过类似认证，仅被视为健康追踪器。之前的研究发现，与传统医疗级脉搏血氧仪相比，苹果手表的血氧测量结果并无明显系统性偏差。

尽管如此，关于在正常氧气浓度下健康人群中苹果手表血氧测量偶尔出现异常值的频率和严重程度仍难以评估。因此，本次研究的目的在于评估健康人群中异常值的频率，并分享可供未来系统评估的患者级数据。

研究结果显示，健康受试者中Apple Watch测量的血氧饱和度在95-100%之外的结果较为常见。因此，对于健康人群而言，若血氧测量值有偶尔异常，且平均血氧保持稳定，则不应引起过多担忧。然而，目前尚不清楚是否会出现低于92%的异常值，以及这是否意味着真正的低氧血症。

值得一提的是，大多数使用Apple Watch的人并非“患者”，而是普通“用户”。在他们看来，与互联网搜索结果所显示的正常值相比，稍有异常的测量值可能会引发不安，甚至导致不必要的就医。因此，即使92-95%的血氧饱和度在医学上可能并不具有临床意义，但对于个人健康和医疗系统来说，它们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

Paetz等人的研究表明，佩戴手表的方式对成功测量的次数有很大影响。这引发了一个问题：当普通用户在日常生活中佩戴手表时，异常值的数量是否会比在研究条件下更高？

尽管手表偶尔会产生异常值，但在远程监测设置中，只要关注点不是稳定识别血氧饱和度的突然下降，而是关注一段时间内平均血氧的变化，它仍具有一定的价值。

另一个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是不同肤色人群中异常值的频率。已有研究表明，不同肤色的人群使用传统脉搏血氧仪时，潜在低氧血症的风险有所不同。我们的研究并没有足够的统计功效来预测不同肤色人群异常值的频率，但补充表格1中已提供了Fitzpatrick肤色类型数据。

本研究的局限性在于样本量较小，以及所使用的Apple Watch均为第六代，其性能可能与最新款型有所不同。此外，我们将医疗级脉搏血氧仪作为基准，与动脉血液样本相比，它们可能也存在一定的不准确性。

总之，在健康人群中，尽管Apple Watch在测量血氧饱和度时可能出现95-100%之外的值，但只要平均血氧保持稳定，这些异常值不应引起过多关注。关于手腕周长、肤色等其他参数对异常值频率和严重程度的影响仍有待进一步研究。

Perez, M. V. et al. Large-scale assessment of a smartwatch to identify atrial fibrillation. N. Engl. J. Med. 381, 1909–1917 (2019).

编辑：李丽